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筛查K-12学生的COVID-19症状：局限性和考虑事项
综述
本文档为K-12学校的管理人员、工作人员和护士提供关于COVID-19症状筛查的指导，以便开放学校进行面授学习。这里详细介绍的指导方针只适用于K-12学校环境中的学生，其独特性出于以下两个原因：
- 与成人相比，患有COVID-19的儿童和青少年可能会经历不同的症状和不同的症状严重程度。要了解更多信息，请参阅针对儿科医疗护理提供者的信息。
- K-12学校为学生和家庭提供基本的教育、发展和支持服务。因此，阻止学生到校学习与将个人排除在其他环境之外有着不同的后果。这使得针对K-12学校学生的症状筛查与针对其他环境或人群的筛查有所不同。
基于目前获得的最佳依据：
- CDC目前不建议学校对所有K-12年级的学生进行常规（例如每天）的症状筛查。
- 应大力鼓励父母、看护人或监护人（统称“看护人”）每天通过家庭症状筛查来监测孩子的感染症状。
- 生病的学生不应去学校上课。
我们对COVID-19的了解每天都在增加，随着更多信息的获得，CDC将持续更新并分享信息。随着我们对COVID-19的认识和了解不断发展，此指导方针可能也会进行更改。
筛查教师和工作人员
有关筛查教师和工作人员的指导方针，请参阅CDC的企业与雇主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2019的临时指导方针和恢复业务工具包中预防员工之间传播的准备清单。
COVID-19的症状
COVID-19患者报告的症状范围广泛，从轻微症状到严重疾病不等。在接触导致COVID-19的病毒2-14天后可能出现症状。
症状可能包括
- 发烧或寒战
- 咳嗽
- 气短或呼吸困难
- 疲劳
- 肌肉或身体酸痛
- 头疼
- 近期丧失味觉或嗅觉
- 喉咙痛
- 鼻塞或流鼻涕
- 恶心或呕吐
- 腹泻
此列表不包括所有可能的COVID-19症状。感染COVID-19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可能出现任何、全部或完全没有这些症状。
学校进行COVID-19症状筛查的局限性
实施症状筛查的目的是识别可能具有COVID-19症状的人，并阻止这些人进入设施，以减少COVID-19致病病毒传播的风险。筛查可以多种方式进行，范围从仅评估COVID-19的一种症状（例如每天进行体温检查以评估是否发烧）到评估多种或所有已知的COVID-19症状。
COVID-19症状筛查没有适用于所有人群或环境的单一方法，而且通常的症状筛查以及将其作为学校重新开放策略的一部分存在着局限性和困难 。
对儿童和青少年进行COVID-19症状筛查的局限性
学校COVID-19症状筛查的有效性目前尚不清楚。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由医院的医务人员对所有已知COVID-19症状进行评估的症状筛查中，在所有感染COVID-19致病病毒的儿科患者中有将近一半（45％）未被识别，并且出现COVID-19症状的人中有40％并不带有该致病病毒。[1]
这意味着即使采用了症状筛查，学校仍需要实施其他缓解措施，以减少COVID-19致病病毒的传播（如COVID-19期间的学校运营中所述的措施）。
症状筛查将无法识别一些感染了COVID-19致病病毒的学生。症状筛查无法识别无症状（没有症状）或症状前（尚未出现体征或症状，但将在以后出现）的COVID-19致病病毒携带者。有些人可能症状轻微，以至于自己不会注意到。被成年人感染COVID-19致病病毒的儿童比成年人更容易无症状或只出现轻微症状。 [2], [3], [4]目前尚不清楚感染COVID-19致病病毒的无症状儿童的确切百分比，但最近的大型研究表明，约16%的受感染儿童没有出现症状。 [5]
这意味着即使学校尝试筛查所有已知的COVID-19症状，带有病毒的无症状和症状前学生也不会被识别，并且有可能将病毒传播给其他人。
症状筛查将只确定某人可能患病，而不是确定此人一定患有COVID-19。没有仅在COVID-19确诊儿童中出现的症状或系列症状。[6], [7], [8], [9]
- COVID-19的许多症状也是感冒和流感等常见疾病的症状。例如，发烧和咳嗽是患有COVID-19儿童报告的最常见症状，并伴有许多感染。COVID-19症状与其他常见传染病有所重叠意味着某些具有COVID-19症状的人可能还有其他症状。这种情况在儿童身上更为常见，因为他们每年都会患上多种病毒性疾病。
- 患有哮喘或过敏等慢性病的学生可能会出现咳嗽或鼻塞等症状，但并没有患上传染性疾病。患有其他慢性疾病的儿童，例如影响胃或肠的疾病（例如克罗恩病或肠易激综合征），也可能会出现恶心、呕吐或腹泻等症状，这些症状可能会与COVID-19症状相混淆。对于许多患有慢性疾病的学生来说，可能会全年经常出现症状。
- 由于在其他疾病中也存在许多COVID-19症状，即使学生没有患上COVID-19或其他传染性疾病，症状筛查也有可能反复影响这些学生到校学习，特别是在筛查评估多个或所有已知COVID-19症状的情况下。
| COVID-19的症状 | 咽喉炎 | 普通感冒 | 流感 | 哮喘 | 季节性过敏 |
|---|---|---|---|---|---|
| 发烧或寒战 | X | X | |||
| 咳嗽 | X | X | X | X | |
| 喉咙痛 | X | X | X | X | |
| 气短或呼吸困难 | X | ||||
| 疲劳 | X | X | X | X | |
| 恶心或呕吐 | X | X | |||
| 腹泻 | X | X | |||
| 鼻塞或流鼻涕 | X | X | X | ||
| 肌肉或身体酸痛 | X | X | X |
注：上表未包含所有COVID-19症状
在学校进行症状筛查的特殊困难
在实施症状筛查时，学校面临着在其他环境中不一定存在的具体困难，这是因为学校不仅在学生及其家庭生活中，更在广泛的社区中扮演着独特的角色。
- 症状筛查可能需要筛查人员（学校人员或志愿者）与多个学生密切接触或频繁互动。对于没有专用空间的学校，这可能会增加筛查人员接触COVID-19的风险，或者在后勤方面面临挑战。在没有配备护士的学校中，可能会要求非医疗护理专业人员评估学生的症状，并做出禁止哪些学生到校学习的艰难决定。
- 症状筛查有可能反复影响某些学生（例如患有慢性病的学生）到校学习，即使他们没有患上COVID-19或任何传染性疾病。如果症状筛查是由没有接受过相关培训或不了解学生健康状况背景的人进行，则尤其如此。将慢性症状确定为COVID-19症状可能会导致筛查假阳性，反过来可能会加剧已经因慢性疾病而频繁缺课的学生之间的差距。
阻止学生到校学习超过现行学校政策通常要求的时间，而不考虑学生的正常健康状况，不评估学生接触COVID-19致病病毒的可能性，这种风险可能会不断重复、长期存在，造成学生不必要的缺课，并可能导致意外伤害。
- 症状筛查的目的不是诊断COVID-19患者。当学生出现COVID-19疑似症状时，学校管理人员不仅必须决定是否阻止学生到校，还必须确定何时允许其返校是安全的。大多数疾病不需要像COVID-19那样采取同样的预防措施或隔离时间。
由于这些局限性和困难，CDC目前不建议学校对所有学生进行常规（例如每天）的COVID-19症状筛查，但学生不应在生病时上学。
学校可以通过以下方式尽量减少症状筛查的局限性和困难，并帮助减少COVID-19致病病毒的传播：
- 鼓励各家庭检查学生的健康状况，并让学生在生病时留在家里
- 重点放在家庭症状筛查，或了解一般代表感染的症状，而不是对COVID-19已知症状进行全面筛查
- 根据学生症状来自COVID-19的可能性做出安全返校的决定
决定学生应何时留在家中以及持续时间
为了让学校和家庭做出让学生应何时留在家里以及何时可以安全返校的明智决定，需要考虑以下两个问题：
- 学生的症状是什么？以及
- 这些症状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第1部分：传染病的症状
症状筛查不应尝试识别COVID-19的每个已知症状。没有单一症状可确定一个人是否患有COVID-19，而且许多COVID-19症状可在人们没有患上COVID-19或任何传染病的情况下出现。相反，应该使用症状筛查来确定学生目前是否患有可能传染给他人的传染病。
出现以下任何症状通常表明学生患有感染性疾病，无论该疾病是否为COVID-19，都不应上学。对于患有慢性病的学生，阳性筛查应代表其典型健康状况发生变化。
- 体温external icon为100.4华氏度或更高
- 喉咙痛
- 咳嗽（对于因过敏或哮喘而患有慢性咳嗽的学生，其咳嗽与基线水平相比会有变化）
- 呼吸困难（对于哮喘患者，其呼吸基线水平会有变化）
- 腹泻或呕吐
- 新发严重头痛，尤其还伴随发烧
如果学生或看护人确认出现上述任何症状，则学生不应到校。
学校可与看护人分享以下模板，并在日常报告方面提供帮助。
看护者：如果您的孩子出现以下任何症状，则表明他们可能患病，会将疾病传播给他人。
在孩子上学前请检查他们是否有以下症状：
- 仅在症状与平常或基线健康状况有所不同时才进行检查。
- 体温external icon达到100.4华氏度或更高
- 喉咙痛
- 咳嗽（对于因过敏或哮喘而患有慢性咳嗽的学生，其咳嗽与基线水平相比会有变化）
- 呼吸困难（对于哮喘患者，其呼吸基线水平会有变化）
- 腹泻或呕吐
- 新发严重头痛，尤其还伴随发烧
如果您的孩子有上述任何症状：
- 让他们留在家里不去上学
- 考虑您的孩子是否需要到医疗服务提供者处就医，并接受COVID-19检测。CDC在其网站上发布了冠状病毒自测程序*，可以帮助您就孩子患上COVID-19的可能性做出寻求医疗护理的决定。
- 与您孩子的学校联系[插入您的学校报告说明]，并报告您的孩子生病。学校可能会问一些其他问题，以帮助确定您的孩子何时可以安全返校。
如果您的孩子没有上述任何症状：
- 请照常将他们送到学校。
*冠状病毒自测程序：https://www.cdc.gov/coronavirus/2019-ncov/symptoms-testing/coronavirus-self-checker.html
第2部分：症状背景
接触COVID-19致病病毒的风险
以下问题可帮助学校评估学生接触COVID-19的风险。这些信息将有助于确定学生的症状是否更有可能来自COVID-19。仅出现传染病症状不应被视为COVID-19。最合适的离校时间长度应根据学生的症状是来自COVID-19而非其他感染的可能性。
如果学生的症状由COVID-19引起的可能性更高，学校和家长应该更加谨慎地将其留在家中。
学生在以下情况中更有可能感染COVID-19：
- 学生与实验室确认或疑似COVID-19患者有过密切接触（处于6英尺距离内共15分钟或更长时间）
- 对上述情况的回答为“否”，但根据CDC对COVID-19在学校中引入和传播的指标和风险阈值，学生上学的地区存在中等传播风险或更高传播风险
在情况A中，学生已知最近接触过COVID-19致病病毒，因此其症状更有可能来自COVID-19。尚不了解密切接触情况的学生应评估情况B。
在情况B中，学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病毒的可能性更高，但不确定。学校应与当地卫生官员合作，根据CDC对于COVID-19在学校中引入和传播风险的指标和阈值，确定学校传播风险，并定期向家长通报最新信息。
符合以上任一条件的学生，应转介其医疗护理提供者和/或当地公共卫生官员进行进一步评估和可能的检测。但是，对于符合标准A的学生，由于他们已知与COVID-19患者有过接触（密切接触），因此通知公共卫生官员尤为重要。
返回学校上课的不同情况
学校应根据以上第2部分提供的应对措施和COVID-19病毒检测结果（如有）做出决定，确定有症状学生（即对以上第1部分的问题回答“是”的学生）何时可以安全地与他人共处以及何时可以返校。应鼓励有症状学生的看护者咨询孩子的医疗服务提供者，以确定什么时候适合进行COVID-19检测。
以下情况的学生包括对以上第1部分任何问题都回答“是”的学生：
情况1：有症状学生接触COVID-19致病病毒的风险没有增加（即对以上第2部分的两个问题都回答“否”）
- 该学生应留在家里，直到根据现行学校政策症状有所好转为止，通常表现为在未使用退烧药（例如退热净或布洛芬）24 小时后不再发烧（体温100.4华氏度或更高）或有发烧迹象（发冷、发热、潮红或冒汗）。
情况2：有症状学生与COVID-19感染者有过密切接触（处于6英尺距离内共15分钟或更长时间）（即对以上第2A部分的问题回答“是”）。
- 如果学生收到的COVID-19检测结果为阳性，则不应上学，应隔离直到：
- 自开始出现症状已过去至少10天且
- 在不使用退烧药的情况下已经至少24小时不发烧且
- COVID-19的其他症状有所改善（有关更多信息，请参阅生病时隔离）。
- 如果学生收到COVID-19检测结果为阴性或未接受检测，则必须从最后一次与感染者接触开始完成整14天的隔离，然后才能返回学校，因为他们在接触后14天内仍可能感染COVID-19。为了最好地保护学生和他人，请让学生居家整14天。 请查看当地卫生部门网站，以了解您所在地区可能缩短隔离期的方案选择。（有关更多信息，请参阅何时隔离。）
情况3：有症状学生未与感染者有已知的密切接触，但就读的学校处于有中等或更高传播风险的社区（即对以上第2A部分的问题回答“否”，但对第2B部分的问题回答“是”）
- 如果学生收到COVID-19检测结果为阳性或没有接受检测，则不应上学，应隔离直到：
- 自开始出现症状已过去至少10天且
- 在不使用退烧药的情况下已经至少24小时不发烧且
- COVID-19的其他症状有所改善（有关更多信息，请参阅生病时隔离）。
- 如果学生收到的检测结果为阴性，则症状很可能来自其他感染。由于该学生没有已知的密切接触史，一旦根据学校现行政策（如以上情况1中所述）症状有所改善，他们便可返回学校。
对于每种情况，在适当的隔离或隔离期结束后，学校都不应要求学生为返校提供COVID-19病毒检测结果或医生证明。
在学校生病的学生
一些学生可能会在上学期间出现传染病的症状。如果学校在上课期间发现学生出现症状，则应按照CDC关于学生生病的步骤来执行。这包括通知学生的看护人，并建议由医疗护理提供者进行评估，并进行检测，或者在可能情况下在学校进行检测。学校应与学生及其看护人合作，根据上述家庭筛查中详细说明的相同标准来确定离校和返校的决定。
学校隔离规定
当学生出现传染病症状时，学校应采取措施将其与其他学生和教职员工隔离。
出现以上第1部分中任何症状的学生，应遵守学校现行的疾病管理政策，以尽量减少传染给他人，并让这些症状得到缓解（至少在24小时不服用退烧药物的情况下不发烧或依照学校现有的疾病政策）。
在学校出现以上第1部分中任何症状的学生，应安置在与教职员工和其他学生隔开的隔离区域（最好带有洗手间）：
- 与在上学期间生病的学生有接触的学校护理人员在照顾病人时，应采用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2019（COVID-19）疫情期间医护人员的临时感染预防和控制建议。
- 除非有禁忌，否则应向生病且未戴口罩的学生提供口罩并且要求他们佩戴。（有关更多信息，请参阅佩戴口罩的注意事项。)
- 生病学生应根据症状的严重程度选择回家或前往医疗机构，并遵循CDC有关照顾自己和他人的指导方针。
- 如果学生对以上第2部分中的任何问题也回答“是”，并且学校需要呼叫救护车或将学生送往医院，则学校应首先提醒医护人员该学生可能接触过COVID-19患者。
- 学生离开隔离区后，学校工作人员应遵循CDC关于清洁和消毒设施的注意事项。
- 注：在制定将有症状学生安置在隔离区域的计划时，学校应注意确保以不具威胁性的方式将学生隔离在成年人的视线范围内，并且隔离时间尽可能短。如果同一学校有多人同时生病，且存在一个或多个与COVID-19无关的病人，最好将每个人分开隔离，避免不必要的接触。
对上学期间生病的学生应采取措施的其他相关资源，可参阅：
学校选择进行症状筛查的注意事项
尽管CDC目前不建议学校进行症状筛查，但对于选择进行现场筛查的学校，CDC提供以下服务：
- 考虑之前概述的科学依据，权衡对学生、教职员工和更广泛社区的风险和好处。
- 考虑关于症状筛查的学校政策如何能够平衡所需的资源、实施的可行性和在学校传播的风险。
- 考虑如何减少将未感染COVID-19的学生排除在基本教学和关键成长体验之外的可能性。
在与公共卫生管理部门或其他官员进行检查或共享有关COVID-19的学生个人身份信息之前，应考虑联邦、州和地方的要求，包括《家庭教育权利和隐私法案》(FERPA) 中的规定。 学校可能要考虑的一些因素包括：
可行性
- 如果学校实施症状筛查，是否有足够的工作人员在筛查程序和个人防护装备 (PPE) 穿脱方面接受过充分培训？
- 如何核实筛查结果？
- 是否有足够数量的适当设备（如温度计、个人防护装备）？
- 如何确保对筛选区和设备进行适当的清洁和消毒?
- 是否有适当的程序来确保筛查人员和学生在筛查期间保持安全距离？
- 对于面临COVID-19重病更高风险的工作人员提供哪些保护？
- 学校将实施哪些检测策略，以对症状筛查呈阳性的学生进行进一步评估？（请参阅在K-12学校中进行检测的注意事项。）
减轻伤害
- 如果筛查错误地将慢性病症状识别为COVID-19症状而阻止学生上学，且这些学生需要依赖学校膳食计划或这种做法将影响到父母的正常工作时，需要采取何种措施来减少对学生及其家庭的伤害？
- 如何照顾有慢性疾病或特殊保健需要的学生，以尽量减少因症状筛查错误地将慢性病症状识别为COVID-19症状的风险？
- 对于COVID-19症状筛查呈阳性的学生，无论他们是否患有COVID-19，如何减少对他们的污名化？
- 每日筛查对幼儿会造成什么情绪影响？如何减少他们对新的缓解方案（例如成年人穿戴个人防护装备）的恐惧？
- 当筛查错误地将一些学生的慢性病症状识别为COVID-19症状时，患病学生如何有机会在不受惩罚的情况下补课，以减少因错过学习机会而产生的精神或身体焦虑？
所在地区的社区传播水平
- 如果社区中COVID-19传播水平很低，症状筛查将更有可能识别出非COVID-19症状患者。在这种情况下，症状筛查更有可能发现其他疾病或状况，而不是COVID-19，包括某些慢性症状，其中一些可能不需要留在家里。
- 当社区传播水平更高时，有症状的个人实际患有COVID-19的可能性会更大。因此，当COVID-19在社区传播水平高时，症状筛查可能更有帮助。
地方公共卫生管理部门的建议
- 无论上述因素如何，学校均应确保其政策遵循当地公共卫生官员的建议，并符合联邦、州和地方法律，包括FERPA。
- 选择进行症状筛查的学校应与当地卫生部门联系，以了解有关做法和实施的问题。
- 此外，学校应继续监测学生上学所需的免疫接种情况。
注：症状筛查旨在减少潜在感染者向他人的传播。
其目的不是评估感染者的疾病严重程度、患严重疾病的风险或需要就医的必要性。CDC提供COVID-19自检程序，可帮助有COVID-19症状的儿童的看护人评估他们是否应联系儿童的医疗服务提供者，这些医疗服务提供者可在冠状病毒自检程序中查找。
参考资料
[1] Poline J, Gaschignard J, Leblanc C, Madhi F, Foucaud E, Nattes E, Faye A, Bonacorsi S, Mariani P, Varon E, Smati-Lafarge M. “Systematic SARS-CoV-2 screening at hospital admission in children: a French prospective multicenter study.”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2020).
[2] Davies, N.G., Klepac, P., Liu, Y. et al. Age-dependent effects in the transmission and control of COVID-19 epidemics. Nat Med (2020). https://doi.org/10.1038/s41591-020-0962-9external icon
[3] Assaker, Rita, Anne-Emmanuelle Colas, Florence Julien-Marsollier, Béatrice Bruneau, Lucile Marsac, Bruno Greff, Nathalie Tri, Charlotte Fait, Christopher Brasher, and Souhayl Dahmani. “Presenting symptoms of COVID-19 in children: a meta-analysis of published studies.” BJA: British Journal of Anaesthesia (2020).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07091220304086?via%3Dihubexternal icon
[4] Dong, Yuanyuan, Xi Mo, Yabin Hu, Xin Qi, Fan Jiang, Zhongyi Jiang, and Shilu Tong. “Epidemiology of COVID-19 among children in China.” Pediatrics 145, no. 6 (2020). https://pediatrics.aappublications.org/content/145/6/e20200702external icon
[5] Assaker, Rita, et al. “Presenting symptoms of COVID-19 in children: a meta-analysis of published studies.” BJA: British Journal of Anaesthesia (2020).
[6] Clemency, Brian M., Renoj Varughese, Danielle K. Scheafer, Brian Ludwig, Jacob V. Welch, Robert F. McCormack, Changxing Ma, Nan Nan, Theresa Giambra, and Thomas Raab. “Symptom Criteria for COVID‐19 Testing of Heath Care Workers.” Academic Emergency Medicine 27, no. 6 (2020): 469-474.
[7] Roland, Lauren T., Jose G. Gurrola, Patricia A. Loftus, Steven W. Cheung, and Jolie L. Chang. “Smell and taste symptom‐based predictive model for COVID‐19 diagnosis.” In International Forum of Allergy & Rhinology. 2020.
[8] Stokes EK, Zambrano LD, Anderson KN, et al.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Case Surveillance — United States, January 22–May 30, 2020. MMWR Morb Mortal Wkly Rep 2020;69:759–765. DOI: http://dx.doi.org/10.15585/mmwr.mm6924e2externalexternal icon.
[9]Assaker, Rita, et al. “Presenting symptoms of COVID-19 in children: a meta-analysis of published studies.” BJA: British Journal of Anaesthesia (2020).